外婆的树作文合集六篇
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,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,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,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。你所见过的作文是什么样的呢?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外婆的树作文6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总是在不经意间,岁月,悄悄的从身边溜走!经年的记忆,大多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化、遗忘。仔细盘点,最难忘的,也许只有儿时的纯真吧?那些往事,犹如一片没被污染的洁净蓝天,永远铭刻在记忆的深处!岁月的洗涤与沉淀,非但没有褪色,反而愈加鲜明、深刻……
————题记
据妈妈所讲,儿时的我是个很磨人的孩子。因为身体不好,哭,便成了我生活的首要任务,爸爸妈妈几乎踏破了医院的门槛,甚至四处求医,身心俱疲,也没能阻止我对哭的执着!三周岁的那年夏天,妈妈带着我去外婆家。外婆住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,村头的一块很平坦的空地上坐落着外婆家的房子,洁净明亮,宽敞的院子。外婆喜欢养花种草,因此在院子中央那个精致的小花园,是外婆的最爱!微风吹来,阵阵花香便在空气中弥漫!而在我记忆中最深刻的还不是这些,而是距离外婆家百余米的那块空地上的那棵老榆树。据说有百年的树龄,高大挺拔、枝繁叶茂,有几个人合抱起来那么粗,是人们休息纳凉的好去处,更是孩子们玩耍的乐园!
因为我爱哭的毛病,迷信的外婆说我命硬,必须认个干妈才能好。也许是有病乱投医吧?妈妈也是被我折磨得实在没办法!可谁又肯接受一个命硬的孩子做女儿呢?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老榆树身上!妈妈和外婆摆好了水果糕点之类的东西,还在树枝上系上一根红绳。只有三周岁的我竟然不哭了,好奇地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盯着老榆树,外婆哈哈笑起来:“看,见效了,我外孙儿不哭了!”妈妈也有些意外。其实以我的分析,就是小孩子对新事物感到好奇,只顾看而没时间哭了,和认什么干妈没有关系!从此,我就多了一个疼爱我的“妈妈”!;;
不知不觉,我长大了,结束了幼儿园的生活上了小学。每个暑假爸爸都会送我去外婆家,下车的第一件事几乎都是飞奔到老榆树身边,抱着它亲热一番!每当骄阳似火的中午,外婆都会在老榆树下铺一张凉席,上面铺床厚厚的被子,让我躺在上面。外婆则笑眯眯地坐在我身边,摇着蒲扇,我幸福地闭着眼睛,听着那一个又一个离奇的故事从外婆嘴里娓娓道来……童年的记忆里,不知有多少这样的情景伴我进入甜美的梦乡!微风轻轻吹来,老榆树的叶子沙沙作响,宛如一曲最美妙的音乐,悠扬了我童年那片多彩的天空!绚丽了我儿时那个五色斑斓的梦!傍晚,夕阳西下,吃过晚饭的人们三三两两地来到老榆树下,孩子们欢快地围着老榆树做着游戏,欢乐的笑声传遍每一个角落!乡下的夜是恬静而温馨的,我躺在外婆的怀里,看着满天的星斗,听人们谈笑风生,享受那份怡人的惬意!微风吹来,老榆树轻轻抖动茂密的叶子,似乎也融入人们这份浓浓的欢乐中了!
转眼我上了高中,紧张的功课使我很少有时间去外婆家。冬去春来,外公的生日到了,正好那天是周日,看着妈妈早早的起来收拾东西,我的心里痒痒的!央求着妈妈也要去给外公过生日,妈妈冷着脸不说话,我眼泪汪汪地看着爸爸,最后我还是坐上了去外婆家的列车!40分钟的路程,我感觉好漫长呀!不时地看着车窗外,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外婆家!
外婆家仍是一如既往的热闹,好多的亲朋都来祝贺外公的生日。兴奋的我拉着小姨要去看老榆树,是否已长出了甜甜的榆钱?小姨没有动,看着外婆欲言又止,外婆愣了一下,马上哄着我:“乖,外孙儿,咱先吃饭,吃完饭再去看,好吗?”我还是坚持要去,妈妈看了我一眼,有点不高兴的样子,我只好妥协:“好吧,那就吃完饭再去!”
外公的生日宴席终于结束了,人们也都逐渐散去,我拉了一下小姨,可小姨还是没有动,眼睛一直看着外婆,我有些糊涂,怎么今天人们都有点怪怪的呢?没人陪我去我自己也不是找不到,我心里有些不高兴!转身刚要走,外婆一把拉住我:“外孙儿,来,外婆跟你说啊,别去看了,老榆树生了虫子,结出的榆钱也不能吃了!”“那为什么不帮它撒药呀?”我有些激动,妈妈真的生气了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,都多大了,还缠着外婆?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!”我被妈妈训得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,我也没怎么样啊,妈妈真不讲理!外婆哪里能看的了我掉眼泪呀,我可是外婆的命根子!外婆生气地推了妈妈一下:“去,不要你管,把我外孙儿惹哭了!”外婆边帮我擦眼泪边哄着我:“不哭啊,谁要再惹我外孙儿,外婆就打他!”可我还是坚持要去看老榆树,“哎!”外婆叹了口气:“本来不想告诉你的,怕你难过,看来是瞒不住了!老榆树,没了!”“什么,哪里去了?外婆,老榆树哪里去了?”我摇着外婆的胳膊快要哭出声来了!“被村上伐了,说是老榆树长在那里太碍眼,不当不正的,村上好多老人出面阻止,都没用!”外婆神情沮丧地叹气!
我抚摸着老榆树的残躯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!我的老榆树,不知为几代人带来阴凉的老榆树!不知给多少孩子带来欢乐的老榆树!就这样被伐了,无声无息地倒在这里,光秃秃的残躯周围还有一些破碎的木屑,透过模糊的泪光,我仿佛看到老榆树绝望地摇着枝叶,似乎在向人们求救!
风,刮得更猛了!我久久的站在那里,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,那是老榆树痛苦的呜咽吗?
外婆家的院子里,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。每次回老家,老远就能看见它那如盖的树冠,仿佛伸出手臂迎接我的到来。
我记得夏天总是风风火火地跑来,嘴里喷着火,让人无处躲藏。这时柿子树就伸出她无数的手握住热辣辣的阳光,更神奇的是还招来习习的凉风在浓密的树叶里穿梭。树荫下,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。我们纵情玩耍嬉戏,欢笑声飞出院子。玩累了,就背靠着树干,头挨着头,一不小心,竟然睡着了。
秋姑娘会坐在翩翩的落叶上赶来。柿子树这时候已经挂满了一树的果子,像一个个红色的小气球。肚子鼓得圆圆的,泛着诱人的红光。似乎在对我说:“看吧,我熟了呢!想吃我吧?甜着咧!”每当这时,我都会吵着要吃柿子。外婆总是用她那粗糙的手指轻轻点着我的小脑瓜说:“你个小馋猫!”我和外婆就坐在树下,外婆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我。我张开嘴巴,又糯又甜的柿子汁立即流淌在舌尖,满满的幸福就在身体里蔓延。柿子树总是那么慷慨,缀得枝头躬起了腰。自家是肯定吃不完的,外婆总会大方地把它们送给村子里的邻居。最受大家欢迎的是青柿子。刚采摘的青柿子是不能吃的,因为它天生带着涩味儿。去除涩味儿可是一项技术活。这个过程就是“揽柿子”。外婆会捡大的青柿子摘下,放进她那口烧着柴火的大锅里,再放进刚提的井水,锅下烧起火来。那温度可是有讲究的,不能高,也不能低,具体怎样,恐怕只有外婆自己知道。外婆锅上灶下的忙着,我也不闲着,一会儿扔一根柴进灶里,一会揭开盖子看好了没。外婆总是一边擦汗一边说:“小祖宗,你可真能闹腾啊……”我知道外婆不会真生我的气,忙活的更欢了。那些青柿子就在冒着热气的大锅里呆上整整一天。等拿出来时,它们的外皮就变的青中带着点微黄了。削开皮,狠狠地咬上一口,脆爽甘甜,美极了!
可是几年后,一条高速公路穿过外婆的村庄,房屋拆了,柿子树也被砍掉了。望着完全变了样的外婆的院子,我的心里酸酸的。外婆也站在自家新院子里。她紧紧搂着我,“宝贝儿,别伤心,咱们再种柿子树,它一定会长得更高更大……”我坚定地点点头。
第二年的春天,我们一家人在外婆的新院里,又栽上了柿子树。让我兴奋的,这回不仅仅有柿子树,还有桃树,枇杷树,梨树。这可把我乐坏了,“外婆,它们什么时候才长大呀?”外婆抚摸着我的头,笑眯眯地说;“你长它们就长,它们和你一起长大!”我呵呵的笑着,仿佛枝头已是满眼的绿色与满枝的硕果。
我们又去外婆家了,我好向往外婆屋后的那一片树林呀。
到了外婆家,我还没来得及跟外公外婆打招呼就拉着弟弟往小树林里跑。
小树林真美呀!有各种各样的树,那高大挺拔的松柏,好像一个个威武的士兵;那青翠的竹子,好像一块块竖着的翡翠;那坚忍不拔的白杨,好像一个个不怕牺牲的战士……这些拥有着不同品质的大树们,好像是一个保护土地的大家族。
小树林很有趣。虽然现在已是秋天,但竹子的枝叶和枝干依然是翠绿的。我们喜欢折下两枝竹枝下来,然后把干杨树叶扫成一堆,最后往上一跳,特别好玩。之后我们会找来一点硬纸板,把它铺开来,放在我们扫过的空地上,它很大,玩累了我们都可以睡在上面了呢!
中午,烈日炎炎,可我们一点儿也不热。我们把午饭端来,吃完饭,我们在上面睡午觉。而我却睡不着便躺在上面看树。这样看到的枫树特别美丽,仿佛是一些红衣姑娘,她们当中有一位很漂亮:她一只手掩着脸,一只手推着另一棵枫树,好像很害羞的样子。
午觉起来,我们就该回家了,可我还是不想走,最后我说了一句:“再见了,我美丽的小树林。”
踏着微风,一路沿着在溅边生长的幽草,偶然看到了外婆,她在她家的天井里种了一棵小桃树。
她悉心照料它。小桃树的干劲很大,仿佛随了她的心意似的,到了第二年,它就长得快要跟上我了。
今年初春,我回家看望外婆,看见了年过七旬的外婆在给小桃树浇水。小桃树已经萌芽了。外婆哼着歌儿,悠闲地照顾着它,就像朋友之间那样,用一种超乎灵魂的东西在进行心灵上的沟通。
外婆充满干劲,充满希望。
我说:“您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外婆轻松地说:“我还不累,再说这满院子的东西都等着我去收拾哩!看,这桃树长的多好啊!说罢,她发现韭菜还没有割:“你看,昨天杨婶说要割韭菜你也没来。今天割割给你们包饺子吃吧。”
啊!外婆这种干劲令我很吃惊。充满希望,干劲十足,这不就是春的意义吗?天井的桃树长得很好,这多亏外婆的照顾。当然,它必须也得冲刺一下才能长得这么快,这么好。
年过七旬的老人竟这么充满希望的干活,对外界的干扰全然不顾,一心照料着这生机勃勃的园子;桃树的快速成长在生物界里是一个奇迹。是什么让他们都活力十足地活着?是希望。再看看到处的生物,哪个不是在这个满是希望的季节里,充满希望地活着,对一切外界的干扰全然不顾。就像外婆,虽已经暮年,但还是永葆年轻,抱有希望的'过每一天。
这就是奇迹。
我奶奶住在太平镇胜子坪。她的房子前面有一片茂密的森林,包括栗树、杨树、雪松和樟树.我刚满一岁的时候,父母去广东打工,我和奶奶住在一起。自然,森林成了我和我朋友的天堂。
小伙伴们经常三五成群在树林里玩耍。最有趣的是捉迷藏。有时他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,用杂草和树枝盖住自己,但他们很长时间都找不到它们。最难忘的是爬树比赛。选几棵笔直的杨树,看谁爬得高,谁就赢。在他攀爬的树干上系一条红丝带创造纪录,这也是下一场比赛的目标。下次有人打破这个记录,请系上红丝带。结果树上红丝带越来越多,我们的目标越来越高…
那片森林里不仅时不时看到我们调皮的身影,还经常看到爷爷奶奶忙碌的尸体。这片树林一年到头都充满了美丽的风景和兴奋。
春天来了,鸟儿在树林里啁啾,呼唤朋友,松鼠跳跃,吸引蜜蜂和蝴蝶。草发芽了,树枝长出了叶子。很快,爷爷奶奶为樟树修枝剪叶,为栗花喷药水.他们佝偻的身影给生机勃勃的森林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。
在炎热的夏天,森林成了我们的“避暑胜地”。我们坐在树荫下的石头上,边看书边唱歌.生动的故事和做人的道理从奶奶嘴里传进我们的耳朵,烙在我们的心里。
九月,金风闪耀,林中栗子成熟。爷爷用长竹竿打栗子。我们这些孩子正争先恐后地在树下捡。成熟的栗子一被打倒就从裂开的壳里掉出来。未熟的栗子还是个“刺猬球”,总是粘着我们的手,偶尔会打我们。头,“哎哟”,然后大笑.
雪后,鸟飞走了,松鼠藏在它们的巢里,森林是白色的。淘气,我们不怕冷。我们在树林里追啊追,堆雪人,打雪仗。很多时候,在我们裤腿里,鞋里全是雪,然后裤子湿了,鞋袜也湿了.于是,我奶奶开始唠叨,把我们一个个拖进屋里,然后把雪前在树林里捡的枯枝败叶点着给我们烤。炽热的火焰使我们的小脸通红。
外婆家门前的森林是我童年的摇篮。森林里充满了欢笑和欢笑,给我们的成长留下了足迹。然后每一棵树每一棵草都充满了温暖和亲情。我爱奶奶门前的森林!
还记得么?榕树下那个如春的孩童,那个如秋的老人,那个如水的梦。
——题记
沿着残垣走呀走呀,近了更近了,我就要看见你了,那棵镌刻在我稚嫩脑海,与我同名的榕。
还记得第一看到榕树时我就在想象它底部的土丘,硬硬的,但又很舒服。为何有这样的土丘呢?村子里全部榕树都如此。百思不得其解后。外婆告诉我,是地下交错的粗壮根系突起,固住了四周的泥沙形成的。那年我才六岁,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我六岁那年,就是我住在外婆家的唯一一年。
刚到外婆家时正值春末夏初,太阳毒的令人生畏。唯庭院中心的榕树舒展着叶,一片片矫情地依偎,投下粘稠的黑影,不留一点罅隙。白如雪的我就爱终日坐在土丘上,被树荫笼罩,看纷飞的长长气根把榕惹得浅笑。刚坐到土丘上,陌生的外婆就跟我“套近乎”,靠着榕树坐在我身旁,抚着我的头告诉我,背后的树,和我的名字一样,榕。象征着我能长寿。这个令我好奇的名字——榕,也让我迅速地熟悉了外婆的音容笑貌,变得毫无代沟。后来,外婆每天都靠着榕树,在树荫下向我讲一个又一个有美好结局的童话。直至我陷入美好的幻想,沉沉地做美好的梦。一老一小,说,听,安静地欢笑……殊不知,有一个想法从我第一天见到榕树就萌芽。一直到那天,迸发了,迸发出那吃惊得有些苦涩的甜蜜,那震撼得有些疼痛的快乐……
那天,我起得太早了,照惯例到庭院里看看榕树,还是那样。就是院子的一角闪着刺眼的光,是一把铁锹。我好奇地拾起,沉甸甸的,但我又不忍放下。我实在是想看看榕树交错的根拉直后能有多长。于是我把铁锹拖到土丘旁,小心翼翼地铲走一点滴的泥沙,妄想可以抽出它的根。已记不清我忙了多久,只知道是很久很久,因为外婆发现时,我累得趴在树下。“我,我的榕呀,怎么会,怎么会……”外婆显出前所未有的憔悴,手颤抖地指向树下裸露在空气中的根块,“怎么会这样?”而我还察觉不到气氛的紧张,撒娇似地说:“外婆,我想看看这棵树的根有多长,就是挖到好累啊!”外婆并没有回应我,看她的神色,应该是明白了原由,用铁锹将那一点点的土挪回原处,又用粗糙得像榕树皮的手领我坐在土丘上。“榕,你知道么?这棵榕树就是你呀!你这样,这样……。是……”外婆已泣不成声,带着一种央求说,“你要好好地活,知道么?”我头回留心于外婆的容貌,却记得异常清晰,毫发毕现。银丝中几根黑发残喘,眼角、嘴角刻满了纹理,双眼混浊又显慈怜。在此,一种力量促使我点点头。然后沉沉地睡了,在梦里,我和外婆一起好好地活,一起好好地坐在榕树下,外婆好好地讲故事,我好好地听,永远,永远。
榕长得更大了,树干的年轮上也多了一轮。与此同时,秋风不知不觉地奏起,洗去了炙热,也洗去了生意。榕并没有落叶,他悄悄地落泪了,他第一次了解,泪水真的好苦好苦,苦过妈妈熬的中药。“外婆,再见。”“榕,我的乖孙,再见。”简单的两句话。就这样,我含着泪,在第二年秋天来临时走了。没办法,心中的不舍不敌父母的威严,即使我们已形同陌路。
走过长长的断墙,榕树冠突兀。飞奔而去,外婆的庭院。屋子矮了,窗户矮了,土丘矮了,院子小了,唯一欣慰的是-—榕树,榕树,我见到你了。你的叶还是那样矫情地依偎,你的气根还是那样调皮地摇摆,可是,少了一个孩童,少了一个老人,少了一个梦,你孤独么?是的,再次站在你脚下时,和你同名的少年,再也不会觉得你好高好高了,因为他已经沧桑,白色的皮肤已经黝黑。不再是如春的孩童了。然而树根被时间梳理得很直很直后,我发现它真的好长好长,只是,树根被拉直也意味着它要死亡。不再有如秋的老人了。你的气根已经有许多窥入泥中了,是想建起一个新的土丘么?很多都不在了,就连那个梦也是这样。现实中,永远,会有多远呢?不再想如水的梦了。水,清纯,柔美,却易破灭。是的,它会很缓慢很缓慢地蒸发,让你抓不到一丝痕迹,一丝也没有。
梦里,榕树好高。榕靠在外婆身旁,外婆靠在榕身旁。榕浅笑。
文档为doc格式